
眼前的惨状,与其说是命运不公,不如说是他们母女二人多年来心术不正,自私刻薄的必然结果。 姜茉莉到了如今这步田地,不思己过,反而将所有的怨恨都归结到别人身上,真是可悲又可笑。 她拉了拉沉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离开。 沉会意,将手中的年礼轻轻放在了门口不起眼的角落。 两人悄然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了怨气和绝望的地方。 走出胡同,坐上车子,姜晚望着窗外飞掠过的街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仿佛要将刚才沾染上的所有污浊气息都吐出去。 “一切都结束了。”她轻声说道,语气平静而决绝。 “从今往后,他们如何,再与我无关。 这是最后一次了。” 沉伸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