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迹。天刚亮,母亲已经在灶屋里点火做饭,柴火燃烧的噼啪声混着米汤的香气,透出一种安稳的气息。 我端着木盆到井边打水,井绳吱呀作响,冷水溅到手背上,微微一颤,却让人彻底清醒。父亲背着锄头从屋里走出来,脚步沉稳,朝我点了点头:“吃完饭,去看看西头的地,雨水大了,怕有积水。” 我应声,心里暗暗揣度:父亲似乎总能提前想到一切,而我还常常后知后觉。 早饭是一锅热腾腾的小米粥,配上几根咸萝卜条,简单却让人觉得心里有底。阿强刚睡醒,头发乱得像鸡窝,捧着碗喝粥,迷迷糊糊说:“这几天总是下雨,天都湿得慌,人也懒得慌。” 母亲白了他一眼:“少说风凉话,你磊哥比你小几岁,干活比你还利索。” 阿强嘟囔着笑:“婶子,这是亲侄子该听的话么?”说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