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地方。 他们的伤口数不胜数,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液,克拉麦所穿的那身价值连城的盔甲在伊格斯的连连挥砍下已经变成了一堆废铁,这身盔甲对他来说已经不再增加任何的辅助功用,成为了累赘。 两人的面色凝重,互相凝视着对方,在这安静的夜晚只能听到两人的剧烈喘息,与从他们身上流出的血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静默了十几秒钟,伊格斯首先发难,这一剑又是曾与弗洛伊尔战斗的时候用过的一招,不是劈,也不是挥,更不是刺,而是直接从克拉麦的头顶压了上去! 与弗洛伊尔的反应一样,这一剑仿佛在做慢动作似的,克拉麦明明清楚它的来路,也知道它的去向,但却避无可避,这诡异的一剑只有一个方法才能解决——迎击! 曾让弗洛伊尔以及几个黑武士必须一齐迎击的一剑攻上了克...